视作弟弟的人言语唐突,让谢安宁有一瞬间发愣,旋即,整个人臊得浑身发慌,面颊更是滚烫一片。
说不出的别扭和尴尬,她抬手,指着对面的青年,哆哆嗦嗦道:“你真是,病得不轻!”
角落站着的佩蓉和其他两个婢女只恨不得能原地消失。
石原卿看着她那根不知道是羞还是怒而颤抖的手指,突然轻轻叹气上前一步。
他想要握住她的手,被避开后,收敛了所有的笑意,问她:“你觉得我喜欢一个年长五岁的姐姐,就是病吗?”
十岁的少年喜欢十五岁的少女,都称不上病,顶多算是开窍早。
二十七岁的男人喜欢三十二岁的女人,就更不是了。
谢安宁被问的哑口无言。
果然能当文官的,嘴皮子都溜,能言善辩,再也不是那个爱舞刀弄枪,笨嘴拙舌的孩子了。
“我一直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也从不觉得自己生了病,”
石原卿神情严肃,“安宁姐姐,你可以用‘玩笑’来否认昔日对我的诺言,但请你正视我的心意。”
什么弟弟,什么病得不轻。
那是在轻视他的感情。
他说的认真极了,让谢安宁想自我安慰这一切都是他在故意捉弄都做不到。
真是满心复杂。
“我…”她嗓音微颤:“我前天夜里才和离归家,之前,我已经嫁人了啊。”
她曾为人妇,才刚刚归家两日功夫。
……这!
石原卿道:“你嫁人,我不会打扰你,但你和离了,我便不能没有行动,”
“安宁,”他静静的看着她,“你都能收下那些以色侍人的男宠,为什么不能看看我?”
“……我的意思是,”谢安宁抿唇,回避他的质问,“你孑然一身,至今未娶,真的是因为我?”
“是!”石原卿毫不犹豫,“我说了,我清楚我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这是他少不更事时就心仪的姐姐。
因为年纪,他无力阻止她嫁人。
年少绮梦本该随着长大渐渐消逝。
但石原卿不行。
他自小就倔,就像喜欢习武一样,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