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临幸妃嫔。
但他发现自己动不了欲念。
没认识这姑娘前,他就没动过要跟谁同床共枕的心思。
别说动手了,就是瞧都没瞧的多认真。
皇帝陛下解释的温柔又细致,姜翎月静静听着。
脑中浮现一串,他招妃嫔侍寝的画面。
良久,抿了下唇,小声道:“我吃亏了。”
“……什么?”祁君逸纳闷,“吃什么亏?”
姜翎月道:“你霸道的很,总念叨着我是你的,从身到心都得只有你一个,眼里心里都只能看你,一旦有所便宜,你就不高兴,那你呢?”
“我当然也是你的,从来也没有过别人,”祁君逸毫不犹豫,又蹙眉道:“后宫那些女人是你说留着有用,不然最迟明年开春,我都给送出宫了。”
姜翎月默了默,“反正我吃亏了。”
他是皇帝,大权在握,手段通天。
她不喜欢他时,他可以将她强留在身边,哪怕得不到心,得到人也是一样的。
而她呢?
她有的只是他的爱。
一旦爱意消失。
他要抽身离开,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姜翎月瞪着他,满脸懊恼道:“都怪你,总勾引我!”
说着,她一把挣开他的臂弯,在他又要抱上来前,没好气道:“起来了,我肚子好饿的。”
她昨日就没有用晚膳,还费了老大的力气。
这会儿,早饿的不行了。
…………
郓州城,大明湖码头,冬日的暖阳洒在湖面,波光粼粼,有些晃眼。
临近年末,码头上来来往往的归乡人。
有富商,有游子,有在外谋生长工短工们。
湖面上,船只众多,最为醒目的是那艘足有两层高的巍峨官船。
为了迎接它的到来,码头工人早就腾出了位置。
王少甫一袭湛青色大氅,负手立于船头,静静的看着京城方向。
离京多日,陆路两天,水路三天。
算算日子,明日就能到梁州了。
他身后跟着几个王家旁系宗亲,有长辈,有同辈,也有晚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