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宁安宫,姜翎月已经拭干了发,任由婢女拿着瓶瓶罐罐给自己一通涂抹。
等人都退下后,她行至榻边,掀开寝被一角,上了已经被皇帝陛下暖的恰恰好的床榻。
才躺下,就一个骨碌往身边人怀里钻,手顺着他敞开的衣襟就往里探。
早在第四粒解毒丸入腹时,姜翎月就再也没办法自欺欺人,她就是觉得皇帝陛下秀色可餐,不但好看,还很好用的事实。
榻上这点事,基本不需要他亲了又亲,哄了又哄。
再生猛的都经历过,姜翎月也没了一开始的羞赧。
通常,她会非常坦然的面对体内的欲求,直接生扑上去。
比如此刻,皇帝陛下手中还握着一卷书册,在她往怀里滚时,臂弯紧了紧,目光倒是没有自书本上挪开。
等那只作乱的手,自胸膛往下,朝着腰腹而去。
紧实的腹肌寸寸紧绷,暴露出主人并没有他神情那般,泰然自若。
……假正经。
姜翎月腹诽,对皇帝陛下是个啥性子已经有几分了解。
她主动的时候,他就爱摆出一副不动如山的柳下惠模样,任由她来撩拨。
可一旦她不主动了,最先耐不住的同样是他。
而且,他很不禁逗。
比如此刻……
姜翎月有些口干舌燥,正想说点什么,寝殿外头响起敲门声,
“陛下。”
刘榕的声音自外传来。
这个时间点,能让刘榕特意禀告的,怕不是朝中大事?
姜翎月当即就要抽出手,却被已经意动的男人死死握住。
她无奈掐他一把,“快去吧,怕是有什么要紧事。”
“……他最好真的有事!”祁君逸很不高兴,却还是披了件衣裳下了榻。
姜翎月以为朝中发生大事,皇帝陛下这一去,会要很久。
甚至做好了他召集大臣,连夜议事,不再回来的准备。
她有些难受。
今天最后一粒解毒丸下肚,四十几天的药性累加,让她比之前还要燥热。
而且刚刚本来都要开动了,结果正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