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影响了名声,日后不好议亲的。”
“是这个理,”王少甫长长松口气,舒展了眉眼,“你能这么想,就再好不过了,我王家女儿,生来就是享福的,她……”
“好了,不说这个了,”谢安宁揉着眉,瞬间就淡了脸色,“我有些累,歇息吧。”
王少甫一愣,一股难以言说的郁气堵在心口。
上不去,下不来,憋得他心脏都紧缩的疼。
怎么、怎么就突然变脸了呢。
上了榻,两人并肩躺着。
“安宁,”王少甫想了想,心中不安驱使他再度开口:“女子学堂一事……”
“不是说了不提这个吗?”
才起了个头,就被打断。
听着她话语里抑制不住的厌烦之意,王少甫也忍不住了,伸臂一把将身边人捞进怀里,牢牢抱紧。
“好,我不提这个,那提提回乡祭祖之事吧,”他哑声道:“你嫁入我王家十六载,只有大婚头一年回了祖宅,这次跟我一同回去,带上婉儿一起。”
“不行,”谢安宁断然拒绝,“天寒地冻,舟车劳顿,婉儿落水才大病初愈,岂能再受波折。”
这是个理由。
王少甫低低嗯了声,“好,那不带婉儿,你跟我回去。”
“不行,”谢安宁继续拒绝,“婉儿大病初愈,离开她,我不放心。”
“那你就放心我?”王少甫语调委屈,“我不想跟你分开。”
闻言,谢安宁沉默好半晌,才道:“伯瑾,你不是小孩了。”
所以,不要学少年时期的自己。
王少甫感觉心被扎了下。
不算太疼,但是那一阵酸涩感,几乎能让他落泪。
他呼吸一滞,强忍情绪,收拢手臂抱紧怀里的女人。
两人寝衣都轻薄,彼此肌肤相亲。
王少甫能直接将唇贴在妻子细嫩的脖颈上,嗅着她身上浅淡的馨香。
酸涩的情绪被压下,另外的燥意却升了起来。
他不轻不重的吻落在她颈子上。
酥酥麻麻。
谢安宁梗着脖子往另一边躲,又伸手抵在他胸膛,推了推,“你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