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吗?”
李才人意识到自己的无状,讪笑着住了嘴。
而朱婉容听见李才人的话,也是面颊羞红。
“臣妾也就侍寝过一回,”她支支吾吾,“不过那夜之事相隔太久,个中细节,臣妾实在记不清了。”
姜翎月无奈扶额。
帝王的床帏之事,这俩真是一个敢问,一个敢答。
听见朱婉容确定自己侍过寝,她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
莫名升起的期待落空,好像也没有多失望。
姜翎月轻轻叹气,“没人想知道那些‘个中细节’。”
反正,皇帝陛下的好处,在她之前就有女人率先品尝过,本就是她早知道的事实。
甚至,数量不少。
这样不对等的情况下,他却总计较她不够在意他。
但凡多在意一点,不得好过的,就该是她了。
姜翎月还要说点什么,衣袖就被身侧的锦玉扯了扯,“娘娘,陛下来了。”
众人均是一惊,急忙侧头望去。
不远处的林间小道上,一袭玄色常服的帝王,正抬步朝着这边走来。
距离太远,以姜翎月的目力,瞧不出他面上的神情。
只知道皇帝陛下身姿修长挺拔,如松如柏,远远看过去,肩宽腰窄,气度斐然。
随着他一步步走近,众妃都跪了下来。
姜翎月也站了起来,双手置于腰侧,正要屈膝行礼,胳膊就被握住,不让她弯下膝盖。
很快,胳膊上那只指骨修长的手顺势下滑,握住她的腕骨。
触手的微凉,让祁君逸眉头一皱,“出来不捧个手炉,若着凉了……”
见他眼神闪过戾色,担心他拿自己身边伺候的人发落,姜翎月急忙蜷起手指,主动回握他。
“不会有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多怕热,是我自己不肯捧着手炉的。”
想到昨夜怀里的小暖炉,祁君逸神情稍霁,又看她气色也好,便紧了紧她的手,准备拉着她坐下时,才瞥见跪了一地的妃嫔。
他眸光微闪,突然侧眸看了眼刘榕。
而刘榕早已满头大汗,陛下在几月前就传令六宫,无论何时何地,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