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我同你爹之间,没有对错之分,作为女儿,你不可对他心生怨怼。”
“……知道了。”王婉没再说下去,只是心里到底还是不忿。
不满父亲的变化,也为母亲感到不平。
谢氏又劝了几句,见女儿精神头不错,便说起了今日公主府发生的事。
在听见昏厥前,宽慰自己的人是宫里的贵妃娘娘,后面还让身边的嬷嬷,亲自将自己送回来,王婉吃惊的瞪大眼,“翎月?”
“宫里就一个贵妃,不是你的翎月姐姐又是谁?”
谢氏点了点女儿的额,没好气道,“小时候日日玩做堆,好得跟一个人似得,回京前还念叨着要寻她继续玩,结果人出现在你面前,你却认都认不得。”
“这也不能怪我,”王婉道:“我那会儿才从水里出来,惊魂未定,总觉得自己惹了祸事,惶惶不安……”
谢氏听的心疼不已,“还好你翎月姐姐认得你,将你救起,还亲自派人护送你回家。”
母女俩又是唏嘘一番。
开始谈及起落水经过。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
直到天空破开鱼肚白,女儿困极沉沉睡去。
谢氏才起身,回了正院。
一进门,留守在院中心腹姑姑佩蓉便迎了上来,问过小主子的情况,紧绷的面皮松懈了些,忽然耳语道:“老爷昨儿个是歇在书房。”
谢氏揉捏太阳穴的动作一顿,“不是说了,他去哪以后都不用专程去打听,更不用再报给我听吗。”
“……是。”
佩蓉轻声应诺,她看了眼主子神情,见主子说的不似气话,心中一时五味杂陈。
作为谢氏的陪嫁丫头,佩蓉全程见证了两人的感情。
她见识过他们幼年时期的两小无猜,少年时期的恩爱甜蜜,走到现在……
佩蓉急忙低头,掩住红了的眼眶,“奴婢知错了,日后再不擅做主张。”
熬了一宿,谢氏累的很,根本无暇去想那些伤透脑筋的男女情爱,简单洗漱过后,便上了榻闭目入睡。
等醒来时,床边坐了个人。
屋内一片昏暗,她分不清是因为阴天的缘故,还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