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会不在意,只是后来释怀了而已。”
她笑了笑,道:“你后宫妃嫔那么多,在我之前就不少,有我之后也没消停,住在颐香宫偏殿时,你临幸贤妃的夜里,我就在偏殿,那会儿心里真的很不好受。”
“只能逼自己不去想你们在做什……”
“月月!不是这样的…”一直安静听她说话的男人再也听不下去,倏然坐起身,伸臂就要握她的手,“你听…”
“你先听我说!”姜翎月抬手避开他的亲近,打断道:“嫉妒的滋味,有多难受,你切身体会过,”
“你看,我侍寝时是清白姑娘,跟陈子泝之间再如何也不曾肌肤相亲过,但你得知酒窖那一夜,依旧嫉恨发狂没了理智,而我却要在一个又一个夜里,生生面对你跟其他女人缠绵的事实。”
“当然,你是帝王,临幸妃嫔是职责所在,我对帝王动了心,再疼再难受,也是自己活该。”
“但我很怕疼的,难受的狠了,总要学着放过自己。”
“若我不学着释怀,学着一点一点断情,我会生生疼死在你的后宫…”
她抿唇,抬眼望向他,“现在,你还要怪我,不懂得拈酸吃醋吗?”
四目相对,祁君逸眼神颤抖,“……不是这样的。”
她动心的那样早。
是他不曾想过的。
她说的对,一个陈子泝,他只是猜想,尚且接受不了。
而她却要眼睁睁看他‘临幸’后妃…
“不是这样啊…”姜翎月笑笑,似好奇道,“那是哪样?”
……哪样?
她问的漫不经心,祁君逸一时竟然有些语塞。
他顿了顿,僵硬道:“我说我只要过你一个姑娘,你信吗?”
殿内静了一瞬。
旋即,像是听见了个笑话,姜翎月笑出了声,“好,陛下说的我都信。”
祁君逸:“……”
“我说的都是真的!”不顾她的抗拒,他伸手握住她的胳膊,认真道:“在你之前没碰过别人,在你之后更没有过,你死后的十年,我也不曾碰过任何一个女人。”
“好好好,我知道了,”姜翎月十分配合的点头,笑吟吟道:“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