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药人的存在,姜翎馨入了宫。
李神医用了药性同清钱草相仿的金涎草暂时作为解药,稳住了她的身体。
虽然不能真正拔除毒素,但她的身体确实开始渐渐好转。
他们会有足够的时间,等下一株清钱草成熟。
一切都在变好。
就连他们的感情也是。
那段时间,她明显对他更亲近了些。
但老天总是爱开玩笑。
她知道了姜翎馨入宫的消息。
这本不要紧,早在之前,他就想好了无数理由跟她解释。
可就在同一天,御龙卫细细探查出的密折呈现在他的御案之上。
他也知道了那两年里,她跟陈子泝之间的各种细节。
于是,一边是她鼓起勇气的质问,一边是他濒临崩溃边界的隐忍。
就这么撞在一起。
那是祁君逸说过最口不择言的话。
也是他迄今为止最悔之不及的话。
时过境迁,他依然记得那个嫉妒到发狂,彻底失去理智的自己。
丑陋、扭曲、不堪。
他苦涩一笑,“是我的错。”
他年长她许多,她那会儿还生着病。
哪怕是恨的滴血,他也不该对她说那样的话。
无论怎么说,他都大错特错。
“太在意一个人,是没有理智的,”
他抱着怀里的姑娘,“只要遇上你,我的理智轻易就能化为湮粉。”
前世一直到死,他都认为,这姑娘心里只有陈子泝一个。
重生回来后,祁君逸认认真真关注过陈子泝。
不再是君王对臣子的衡量。
而是男人对男人的审视。
可越是审视,他越发现陈子泝其人,从出身,到仪容,从性情,到人品私德,都挑不出错。
那是他看重的后起之秀,曾决定大力培养。
年少有为,文韬武略,才能极佳。
比起他年长她六岁,他们年龄相仿,更为匹配。
像是在陈年老醋坛子里泡着,祁君逸一颗心酸涩的要命。
“月月,”他亲了亲她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