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鲜嫩美人,都是花骨朵般的年纪,就连空气都被她们身上的脂粉味熏染的香风习习。
她看着都觉得心情舒畅,他竟然还不高兴了?
心下思绪涌动,面上却丝毫不显,姜翎月自顾自的在另外一边的主位坐下。
宫婢小心奉上热茶,又恭敬退下。
祁君逸掀开茶盏的盖子,漫不经心的轻轻刮动,任底下跪了一地的美人,没有要叫人起来的意思。
寂静的殿内,只有他茶盖轻刮杯沿的声音。
也就晾了这么几息的功夫,好几位妃嫔已经紧张的面颊酡红,身子微颤,有些脊背都被汗湿。
“陛下…”姜翎月坐不住了。
祁君逸嗯了声,抬眸望向她,“怎么?”
他面上神情平静,眸光更是波澜不惊,就仿佛完全没有故意为难人的样子。
被这样的目光注视着,姜翎月顿了下,旋即偏头凑近些,小声道:“您便是不高兴,也先叫人起来了,赵妹妹身怀皇嗣,还在地下跪着呢。”
赵美人如今才两个多月的身孕,胎位还没坐稳,本就是最容易出事的时候。
姜翎月自己就曾因为久跪而小产,那时的她甚至还没有发现自己有孕,孩子就弃她而去。
在她眼里,久跪对有孕之人来说,几乎等同于堕胎药。
而赵美人日日往她宫殿来,一心想将自己腹中孩子给她养,多少有几分香火情,况且这是在她的地盘,真要出了什么事,虽然让她们跪着的是皇帝,但她这个一宫之主没有提醒,也是逃不了干系的。
她自诩考虑的周周到到,而祁君逸那边闻言倒是垂眸看了眼底下跪着的赵美人,却半点没有多在意的模样,只淡淡道,“爱妃当真是贤惠。”
姜翎月莫名感觉他语气不对,总觉得隐隐带着几分讥诮。
好在说完,他终于开口道了声免礼。
“谢陛下。”众妃大松口气,齐齐谢恩起身。
这时,大殿中央单独站着的魏美人就显得格外扎眼了。
她一袭鲜红色舞裙盈盈而立,丝带勾勒出纤细腰肢,舞裙领口本就有些低,偏偏她为以示恭敬还有意倾了半边肩膀,这就更显身段曼妙。
至少在姜翎月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