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脑部受伤还是挺严重的,我足足在医院里静养了半个月才完全恢复。
期间律师那边也联系到我,告知了冷静期结束一事,但因为养伤的缘故,我只能往后推迟。
值得一提的是,我后续在医院静养的这段时间,沈知夏来过几次。
不过她不是来看我的,而是来讥讽我,威胁我。
仗着沈氏集团现在情况越来越好,对比下瑞辰工作室却愈发的不好干,她借此来胁迫我取消离婚一事。
显然离婚冷静期的结束让她察觉到了一股危机感。
我其实一直都不明白,沈知夏不爱我,为何不放我离开。
真的只是因为仇恨吗?
她折磨了我这么多年,虽然口口声声说要折磨我一辈子,但在我看来,她拒绝离婚总像是另有隐情。
但很可惜,无论她怎样使出浑身解数,离婚一事已经板上钉钉,在我离开医院的当天便主动给她打去了电话。
她似乎在忙正事,电话响了好久才接通。
“你不好好在医院养伤,给我打什么电话?不知道我最近很忙?”
电话刚接通,我还没开口,沈知夏训斥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我不知道她在忙什么,我也丝毫不感兴趣,声音平静又漠然地响起。
“我出院了,去一趟民政局,把离婚手续走完吧。”
我的声音让电话那头陷入沉寂,沈知夏仿佛沉默了许久,随后才冰冷开口,“想好了?”
“早就想好了,从未变过。”
“好,民政局见。”
说完,沈知夏挂断电话,我则是开着车直奔民政局。
半小时后,民政局门口,我见到了沈知夏,她一如既往的气场强大雷厉风行,只是脸上却挂着一抹阴沉。
相顾无言,我们走进民政局内,将最后的手续走完。
来到门口,我看着手中的离婚证,终是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萦绕我心头多年的高山,在这一刻彻底崩塌。
余生,我终于可以为自己而活!
“沈知夏,以后咱们桥归桥路归路,你我殊途,不用再见。”
丢下这句话,我钻入车子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