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辞没醒,温颜晚上还是不回去,几人吃完饭聊了一阵后便散了。
陆白沉带桑晚回家,谢灼自己开车。
他一个人开车倒是不顾忌什么,也懒得和陆白沉的车保持距离,他没有当电灯泡的爱好。
他比陆白沉他们先到家。
由于温颜不回来,陆夫人他们整日闲着没什么事,早睡早起,也不爱在客厅等着了,这个时间已经回房,客厅里空荡荡的。
谢灼倒了杯水喝完,打算回房,经过院子的滑动门,远远看到隔壁院子里有道人影坐在秋千上。
谢灼眯了眯眼,转身又回厨房重新拿了个杯子倒了杯温水,然后去了院子里。
夏柚这次回来后安静了很多,也孤僻了很多。
她住进这里已经有段时间了,但从来都没有过来和他们吃过饭。
每次叫她的时候,她都是先道歉再说不来,然后又是不停的道歉,生怕会惹怒他们一样。
温颜和桑晚太忙了,但还是会尽量抽出时间去看她,观察她的状态。
可惜夏柚自己好像挺排斥的,每次她们去不到二十分钟就会被劝回来。
她看起来一切都好,没有什么伤痕,可人就是变了。
谢灼太清楚这样的变化了,然而现在陆清辞失忆了,做了治疗现在也还没醒。
醒了以后也不知道情况怎么样。
夏柚现在就一个人坐在秋千上吹风,看月亮。
洲已经进入五月了,她身上披着件薄外套,风有点凉,但不至于冷。
谢灼在秋千旁站定,把手里的温水递过去。
夏柚没想到身边会突然出现个人,吓了一跳,下意识地缩起肩膀,人也猛地往秋千另一侧移动,像是要将整个人抱起来,躲起来。
谢灼一愣,另一手用力抓住秋千架,防止她摔倒。
心里却闷住了。
她的反应比想象中还要大。
夏柚那行为真的是下意识的,她还没看清楚来人就立刻强制自己调整状态了,但是当她抬头看清楚对方的脸时,又变得呆滞。
但那呆滞只有几秒钟,很快她就像被刺激到了一样,猛地站起来。
“谢、谢总!”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