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连船舱都对外完全保密。”
“那群穿黑衣服的保镖就跟哑巴一样,把我当空气,至于游轮上的工作人员就更别提了,说什么的都有,我把带的华子都塞空了也没问得出来一条确切信息。”
苟富贵两眼瞪天,语气中带着深深的疲惫和不可理解。
“这拍卖行里头到底卖的是什么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押送高考卷子呢。”
吴旂皱皱眉毛。
“你们不是当初去娱乐会所的后台逛了一圈吗?什么东西都没有看见吗?”
季霄本来刚刚都坐下了,闻言一个弹射站起来,满脸不可思议。
“不是吴总,您在开玩笑吧?您管那叫逛啊,谁家好人被关在铁笼子里面逛会所啊?”
苟富贵难得站在他嘴边,小声补充。
“是啊吴总。”
苟富贵唯唯诺诺,勉强吱声。
“我们当时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没被当成拍卖品拍卖都很不错了,哪能顾得上在后台查找其他藏品啊。”
吴骥问,“大哥,你们的凶杀案调查的怎么样了?”
吴旂道,“你不是刑事侦查课拿了满分吗?怎么这种事情还来问我?”
吴骥嘴角抽搐。
“人类是陆生动物,陆地和海洋上这能一样吗?”
的确是这么回事儿。
就在昨天他们和司马戟等人商量出结果,信誓旦旦准备去捉凶的时候。
才发现伍天池的房间已经人去楼空。
不仅伍天池本人如同人间蒸发,更是连他的妻子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司马戟直觉问题不对。
这几日的短暂的相处,已经足够让人看出伍天池好像大大咧咧,其实是个粗中有细的,甚至可以称得上胆小甚微的人。
如果他真的是真凶,那不可能在放着大把逃脱的时间不用,像个乐子人一样等到这最后一秒钟,才战战兢兢卡着点从他们手下逃脱。
因此,察觉出不对的几人在房间进行了地毯式搜索,不出意料,在房间隐蔽的角落里发现一枚伍天池自装的微型监控器。
破门,尖叫,一枪爆头,还有被硬生生拉出门外的女人。
像是没打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