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人都这么想,陛下就更不会这么去做
东宫与陛下生来亲近,所以,陛下对东宫的用度,有时也要更谨慎。
“公正我如何就忘了呢?”
品茗后,杜延年收拾好茶具,清明许多,如何处置苏和,再无疑惑。
一与刘据五官有几分神似的中年,正含笑望着身前青年,
屋内坐着三人,两男子年曰三十上下,再加上一青年,奇得是,此三人长相都与刘据稍有神似,
坐在正位的是九卿之一,少府刘屈氂,前中山靖王之子,旁侧的是京兆尹刘买,刘买本该主理京畿之地三辅,迁都后,京畿之地自然也跟着皇帝走,
再有的身前青年,也是皇室宗亲,名为刘猛,是济南王七子,选拔人才有察举制,皇室内部的选拔,更加严格,能被选入京内录用的,都是极具才能,
真如刘屈氂对陛下所言,他为刘据寻找出了不少宗族力量,
此为刘屈氂应做也必须要做之事,
尽管陛下所依靠的外戚实力格外强大,甚至说,其余诸方势力,加起来恐怕都不如卫、霍两家,那刘屈氂就更应该替刘据搭建宗族势力,
一个合格的君王手边,定是要形成不同势力,以形成牵制,如此并非是针对谁,刘屈氂也知道,卫青、霍去病,哪怕是其后的一两代人都不会背叛陛下,但再往后,就不好说了,到底是刘姓江山,宗族势力强大,是理所当然,
防小人不防君子。
“叔父。”
刘猛比刘屈氂和刘买都小一辈,所幸以叔父相称,叫起来也方便,
刘屈氂面带笑意,看向刘买,
“此子不错,你看呢?”
京兆尹刘买点头,“还需从郎官做起,是取是录,都要看陛下。”
“这是自然,”又看向刘猛,开了句玩笑,“你若是没入陛下眼,也不必叫我族叔了。”
刘猛浓眉大眼,一看便是做事认真的人,将刘屈氂的玩笑很认真记下,
一本正经道,
“是!叔父!到时我便自己离京。”
刘屈氂被逗得大笑,挥手道,
“好了,你先去吧。”
刘猛朝刘屈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