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更别扭难受。”
“不不不,我觉得比他们还别扭难受!”
“行了!”张骞肃容,堂邑父只能闭嘴,世界瞬间安静了,张骞揉了揉耳朵,不知一个大男人叨叨叨个没完做什么,“谁管你别不别扭,那是人自己的事!”
堂邑父:“依着乌维的性子,他能把话说开?”
张骞笑了笑,
“你就怎知不能?也差不多是时候了,总不能一直闹下去。”
离了张骞和堂邑父,方才热闹的宴席,一下冷了下来,本来有堂邑父这个气氛组还能稍加遮掩,离了他,在场都觉察到了别扭。
被西域都护班兴送给张骞的胡不同等人,拥在末位,这群良家子都出身优渥,更是传习了吃酒高歌的习惯,尤其又是今日这般庆功喜宴,更是要接着唱、接着舞,
却见气氛诡异,硬是压抑住自己的欲望,乖乖坐在那,
胡不同身边小将,趁着举起酒爵掩住嘴,
低声问道,
“小哥,是不是有点不对劲啊。”
胡不同也借着喝酒回道,
“我不瞎。”
“可我没看出哪不对劲。”
胡不同闪了他一眼,
“笨啊你,你见过胡人如此喝酒?”
身旁小将愣住,看过去,儿单于等人喝酒竟不是在豪饮,而是一口一口的抿,小将瞳孔地震,这简直太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