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到独眼的话后,疤脸没来由打了个寒颤,
不是说把京官杀了就行吗?怎么听这意思,还要向将军动手呢?
疤脸不敢问,毕竟已经走上不归路了,早没法回头。
吞了口唾沫,疤脸朝周围兄弟尖叫道,
“快他娘的把人弄死,不然老子把你们全杀了!”
屋内王贺能明显感觉到攻势愈急,看着手上袖珍弩所剩不多的弩箭,王贺心中暗恨怎么没多准备些,但,也不怪他,袖珍弩就是打个出其不意,哪曾想现在用来硬顶?
余光扫到卫律还在走来走去,手中烧着的书册都成灰了,
王贺怒道,“怎么现在还没点着?你他娘的倒是点啊!”
“没那么容易!”卫律气急败坏道。
想把房子点着,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更何况这还是边境的屋子,北方房子干燥易燃,更怕匈奴人火攻,早就做了特殊的设计,普通士兵和民众的住房并非是用茅草和木的结构,而是夯土搭成的,全屋只有房顶有茅草盖着,
卫律单凭着一个小火源,想把夯土房点着未免不现实,
王贺要被搞疯了!
他好不容易才接受点火的计划,现在火又点不着了,这不是唬人吗?!
“换人吧!我来点!”
卫律当机立断,拔出剑,“行,我挡着。”
说着,剑光划过,干净利落的在敌人喉管处,切出一条银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