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要是真挨着中原,早就被打飞了,最起码刘彻瞧不上,刘彻一直觉得,匈奴都不够汉军打的,打匈奴是天时地利人和全不占,若双方能拉开阵势打,不把匈奴生力军全灭掉,刘彻都不姓刘了,
“父皇,现在只是初步交锋,有些小摩擦,还没到交战的程度,我们不打不义之战。”
“是,”刘彻自然不会认为熊儿说得是正义,而是要名正言顺,“我们缺少一个时机。”
正说着,侍中窦富走近,
“二位陛下,大鸿胪田千秋求见。”
“是度田的事?”
刘彻看向儿子,眉头微挑,有点幸灾乐祸道,
“若边境的田都度不了,还是趁早打消度田的念想吧。”
刘据:“让他进来。”
“陛下,”大鸿胪田千秋走进,分别向刘彻和刘据行礼,刘彻喝了口茶,“安息国使者已进汉境,不日后,便会到京城。”
刘彻眼睛大亮,
机会,这不就来了吗?
“安息外使要进京?”
卫子夫沉吟道,身旁是一身武服的卫青。
“是,陛下。”
田千秋点头道。
卫子夫没急着做出回应,而是盯着田千秋的眼睛问道,“是熊儿叫你来的。”
“是。”
田千秋点头道,“陛下要我来传话。”
闻言,卫子夫表情缓和,奇怪的是,田千秋竟有种身上一松的感觉,卫子夫的威压也不遑多让,
“熊儿叫你来,你就来,没叫你来,你不必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