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清丰听了小芋头说的话,拧眉瞥了蔡娇娇一眼,后者还想辩驳。
吴清丰却没给她机会开口,半带着命令的语气说:“即是来送信的,何故扣着信件不给?”
蔡娇娇睁大了眼,嘴一瘪,委屈的又要哭起来。
吴清丰没理会,只朝她伸出手。
蔡娇娇看着眼,眼里愤愤更深,“表哥,他们都……”
“信!”吴清丰的眉心几乎快拧成个疙瘩,他原本便极少见家中这些堂亲,表亲的姐妹,也不曾与她们相处。
不过是不想母亲被父亲责问,才会将家中这些人际关系都铭记于心。
不会苛责,但也不会有偏袒。
蔡娇娇虽然心中气愤,但也怕惹了这位表哥不高兴,所以心不甘情不愿的从袖袋里掏出信件交给吴清丰。
她还是不甘心,又道:“表哥,我今儿才到,还未休整,便急急赶来此处,可他们竟如此对待与我,属实是……”
“够了……”吴清丰轻喝打断,“是非曲直,我心中已有定论。”
“表哥!”蔡娇娇跺脚,“他们都是一伙儿的,当然向着那个女人,还有这些孩子,适才,适才他们都围在那女人身边吃零嘴,肯定是叫她收买了。”
吴清丰脸垮下来,“本官时常同你嘴里这一伙人打交道,深知他们的品性,他们根本不可能无故欺辱你一个女子。”
“表哥……”蔡娇娇心下大惊,表哥时常跟这些泥腿子打交道?
他可是堂堂侯府世子,还是本朝最年轻的状元,他怎么能跟这些下贱的蛮人打交道?
还想说点什么,但吴清丰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她。
拿着信,径自走到林嫦儿面前,同她笑道:“抱歉,我不知道她会来。”
林嫦儿接过信,大咧咧,“她只是你表妹,又不是你女儿,你替她道什么歉。”
久别重逢,原本两人是有许多体己的话要说的,但谁晓得会突然来这么一出。
吴清丰心里也是烦闷。
这回剿匪,他从几个村带去的汉子们出了不少力,还有几个为此受了伤,他原本是想今夜在临水村摆宴席请他们喝酒吃肉的。
但……
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