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对着他的那蠢蠢欲动的凉意。
他没有什么动作,依旧背着黑包向前走着,一张小脸偶尔抬一下,看看落在树杈上的喜鹊。
他讨厌这东西,每次想要上树抓,老大都会阻止他。
他已经学会了很多规矩。
但假如这些喜鹊在胡乱叫,他就上去,一手一个,摔死。
见不到秦晚,三七的暴戾明显比之前大了很多。
偏偏还是有不怕死的,毕竟人祭阵里的邪祟,都是仗着施法人的道行,并不像是自己修炼而来的,还能闻到三七身上的气息。
还没等三七开启“地狱式”镇压,那边已经有脏东西忍不住了。
毕竟他们已经连续很多天都没有见过一个活人进来了。
好不容易来了个白嫩嫩的小娃子,能够为大阵添点营养。
他们当然不会放过对方。
他们饿的紧,不趁机把他生吞活剥了,都不符合他们的身份。
人祭阵中的鬼,生前也都是作恶多端的,就比如柳镇的那些村民。
他们不会想什么害人不害人。
他们只想着自己能活,等养分够了能投胎转世。
这几天没人再动手杀人,他们已经有些失控了,榕树摇曳间,一个足球就那样滚到了三七的脚下。
“一个两个三个小朋友,树上树下一起踢皮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