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就隐晦的多,不容易打草惊蛇,也不会引人注目。”陆泱泱耐心解释,“这是其一。其二我二哥那边有探听消息的人手,我已经同他打过招呼,挑选过的人,再经由他的人去调查,即便不能接触,也能抽丝剥茧从中获取一些有用的消息。”
说到这儿,罗靖瞪圆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你这小丫头,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你可真是,物尽其用啊!”
陆泱泱摸摸鼻子,略微有那么一丝不好意思,让娇娇以相看的名义回京,娇娇自然是十分乐意,春日宴那可是她的主场,手到擒来的,就是这事儿多少是有点对不住言樾了。
要是回头儿言樾知道她们背着他还搞了这么一出,怕不是要气死!
有了明暗两条线去打听这个事情,确实要安全的许多,不过,罗靖觉得,陆泱泱的话应该是还没说完,于是问道,“还有吗?”
陆泱泱点头,“有啊,把清清也带上,她一个人能抵一个百人小队了,要是真在接触的时候发现异常,那就只能用点特殊手段了。”
至于这特殊手段,陆泱泱不说,在场的人也明白。
闻清清擅用毒,不止如此,连苗疆的蛊都有研究,真要是遇到什么特殊情况,那绝对瞒不过她的眼睛。
这下,连罗靖都无话可说,“我觉得可行。”
孟老也说:“我虽然离开京城多年,但当初也有些人脉,虽并不起眼,但也恰到好处。”
孟老在去军营之前,是在京城坐诊的大夫,他认识的那些人,那些师兄弟们,可是京城那些官宦世家的常客,对于各家的情况,多少都有些眉目,且并不打眼。
只要能联系容家的那些旧部,调查当年的案子,并不困难。
比起陈州案,容家的案子其实漏洞百出,要想翻案并不难。
只是这些年,从来没有人敢为容家翻案。
这些,其实他们都清楚。
这里都是自己人,陆泱泱也没有隐瞒:“殿下他去了陈州,关于陈州案的证据,这一趟想必会有所收获,我们若能为容家翻案,便能够顺理成章的重启陈州案。”
容国公没有通敌叛国,那陈州兵败,就必然另有隐情。
当初跟北燕勾结,将容国公围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