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布塞进去,才止住血。
也不知道此刻的沈阳北丝毫没在意孩子哪去了,一心关爱她身体,像神明许愿,愿意一命换一命。
沈爷一脸凝重,为黄颖施针。
“爸,颖儿没事吧,爸,爸!”
“你闭嘴,安静!”
沈阳北哪能安静下来,他急到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灼炽。
“颖儿,我的颖儿不能有事啊!颖儿!”
沈爷。“我去采些草药,你好好照看黄颖,烧点热水!”
“是,颖儿,不要吓我,不要吓我啊!”
点点泪滴散落黄颖脸上,她没知觉。
苦口良药喂进黄颖嘴里,她没感觉。
幸亏沈爷跟来了,保住了黄颖的命,也幸亏秦岭都是山,遍地都是止血草药大蓟!
又是苦味入心的大蓟,熬成汤药,黄颖喝下此生喝过最苦的东西。
那滋味,顽固不化,侵入心底,回味了半辈子,好似就不会消散!
黄颖稍稍还有活着的感觉时,手心里的银锁已经由温热转至冰凉,她第一触觉就是冰凉。
继而看见一轮橘光斜阳穿透树影,零零碎碎,飘飘洒洒覆盖住沈阳北。
晚了…太晚了…
已经到了下午,她以为沈阳北是下午才回来的,已经晚了,大班车早已经开走了,追不上了!
黄颖不知道大班车要绕山,绕满整个秦岭少说两天,现在还在秦岭。
再有,她想找回女儿,却不想沈阳北找到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