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娴姐的手每到冬天要保护好,我喜欢给她织手套,你这双黑羊毛线的我本打算织给她,织着织着就大了,送给你,我又给她织了一双新的。”
沈阳北发现黄颖手上的红手套,针脚没这双黑手套的针脚细。
他问。“你这双红手套是你娴姐给你织的吧!”
黄颖摇头。“我自己织的,娴姐不会织手套,她的手是用来弹钢琴的,除此之外,什么都不能干。”
“你会弹钢琴吗?”
“我会弹七弦琴,撰写过好几部现代琴谱。”
沈阳北赞赏。“哇塞,多才多艺的才女啊!”
“嘻嘻,没有啦,兴趣爱好啦!”
与她相比,样样不及,自卑感油然而生。
情窦初开的小青年,初次近距离接触到女神级人物,第一次有板有眼的体会到什么叫可望不可及。
那股又酸又涩又不甘又无力的百感情绪,交集在一起时,足以把那女人的名字铭记于心底,烙印,印记。
一辈子都忘不掉,念不消。
黄颖初次接触到说话幽默风趣,事事都能抖包袱逗她哈哈笑的男人,一颗砰砰小心脏,随风旋起奇异的甜蜜。
想靠近,想越来越近。
她到了要谈恋爱的年纪,沈阳北随之出现,填补刚刚好的年少空缺。
下了火车之后,黄颖算是感受到什么叫冰冻三尺的感觉。
她一句话都不想说,怕张嘴会冻掉了牙,那风扑在脸上,好像冰刀子在划。
“怎么样?冷吗?”
黄颖轻轻点头,嘎巴嘎巴的,感觉脖子快被冻脆了,稍稍用力脑袋会裂开掉下去。
她一刻都不想在室外多待,脚步快了些。
“我送你去zf,就在前面不远。”
黄颖戴着耳包没听清他说的是什么,快把脑袋脖子缩进围巾里,只露眼睛在外面。
她手上挎着行李,慢慢跑了起来。
沈阳北跟在身后,紧跟。
暑假的时候黄颖和她妈妈来过奉天,她记得路,一个疾跑扎进zf大院。
“哎呦,乖丫头,你怎么来了。”
黄金华擦了擦眼睛,确认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