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腊月寒冬的初雪,她不知道孟鹤煜和夏津的感情为何如此深厚。
厚到连她的性命都可以罔顾,更不能接受孟鹤煜把她想象成心机深重的人。
给彼此点时间,分开冷静一下,过些日子肯定就会好。
“曼曼,我一定给夏津捉来给你出气,别哭。”
孟鹤煜心疼万分擦她脸上的泪水,她没有丝毫动作,愣怔着坐在床上,一动不动。
第一次觉得自己为爱抛弃自由是错的。
甚至有点后悔,悔恨不假思索便嫁给孟鹤煜,现在的一切枷锁全是自找,全是活该。
哪怕丢了命,也怪不了别人,自己选择的荆棘密布,遍体伤痕累累是必该。
更何况现在的她已经怀了孟鹤煜的孩子。
婚姻是关押自由之光的黑暗监狱,孩子的到来会毫不留情扯下自欺欺人的遮羞布。
都不需要与家庭所捆绑,光是赤裸裸的意识到存在,便足以丢失掉自由的光芒。
那男人,再滔滔不绝的做着错后弥补。
“我说的是气话,你不要信,曼曼,看着我。”
孟鹤煜解释,此刻恨极了自己的脱口而出,肯定伤的曼曼万般难受。
黎姿曼没有看他。
“孟鹤煜,我不是看重你家有钱,才跟你回新加坡,是你和妈来认得我。”
她紧咬着牙,挤出来几个字。
“是是是,我知道,我知道,我错了,我那是气话。”
“是不是气话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是气话,曼曼,我千不该万不该胡说八道,我错了。”
黎姿曼微微摇头,心沉入海。“孟鹤煜,咱们俩冷静一下。”
“好,冷静一下,最近事太多了,你去京市休息,你放心,我追到夏津,肯定好好问问他,给你出气。”
黎姿曼不说话,光流泪,孟鹤煜一狠心,一咬牙。
冷声下令。“来人,去海上,追夏津,务必给他给我捉到。”
“是。”
黎姿曼冷哼。“你会杀了他吗?”
“我总要把事情问明白再说,再有他得了淋巴癌,命不久矣了。”
那就是不会过多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