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黎过世,箬横心绪不宁,情绪不高,想看个热闹。
他刚来到刑侦队办公室,就看见被扒了裤子的巴育,四脚八叉的躺在地上。
顿时觉得孟鹤煜和一个他不认识的男孩,有点过分,行为太过于大胆,不给人留面子可是要招惹祸根的。
箬横呵斥。“孟鹤煜,干什么呢!”
孟鹤煜和孙上刚给巴育的手枪抢过来,拔巴育裤子是孙上干的,孟鹤煜没参与。
“司令,我给孙上看看我的精良,他和我谈买卖来了。”
箬横一怔。“这是孙上?孙兴孙子?”
孙尧舜礼貌的点头。“箬司令好,见过箬司令。”
箬横颔首。“这孩子挺懂礼貌的,那行吧,你们玩吧,别闹出太大动静来,安安睡觉了。”
“是。”
被一打岔,箬横打算说教孟鹤煜给人留面子的事给忘了,他抬步去往黎黎种下的白兰花花园,赏花念妻,悔恨没有在黎黎生病时,日夜守护着她。
刑侦队办公室里,库泽一脸鄙夷,嫌恶似的瞥了一眼巴育。
“废物,连枪都保护不好,被人卸了枪,你就不是兵了。”
库泽训斥巴育,他觉得受到了奇耻大辱,但是,又没话反驳,这俩人进来二话不说给他枪卸了,裤子拔了。
巴育满腔怒火,气恨难消,刚要发飙,谁料!
孟鹤煜和孙尧舜,观看完手里的手枪之后。
瞬时拿枪,抵住对方的脑门。
“靠,干嘛?”沈鹏怒喊。“放下,你们俩放下。”
孟鹤煜和孙尧舜齐说。“你别管。”
沈鹏真想一人给他们俩一脚。
他们俩朝着对方,互相呲牙,发狠,散发戾气十足的模样。
孟鹤煜好似一只猛虎,气势磅礴。
孙尧舜好像一只雪豹,来势汹汹。
当野兽闪着寒光的獠牙外露时,他们俩共同转动手腕,调转方向,往彼此的脚边打去。
砰砰两声。
本想震慑一下他人,没想到地板之下的沙子,受到强烈冲击,嗖的一声,窜了出来。
扬了他们俩一身。
“呸呸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