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是因为飒塔对她有明显的敌意,他要将自己推给别人了?
还是真的因为王楚辞是个值得托付的人,他帮自己考验过了,放心将自己安置在他身边呢。
黎姿曼小声地试探一句:“哥,飒塔可能是个好女孩,她要是和你再续前缘你还要她吗?”
听了她的询问,孟鹤煜目视前方的车玻璃,一字一句的回:“七年前她就不是个好女孩了,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我不会再给她伤害我的机会了。”
既然七年前就确定了她做了违法的事,那么对她到底有多深的爱才肯带她来京市的啊。
她似蚊声的轻喃一句:“你让她怀孕是想帮她逃脱法律吗?”
孟鹤煜的眸光暗了暗,喉结滚动一下,遂回答:“嗯,当时有了一点她在缅甸做的蛛丝马迹,我带她来到京市避风头。”
“但她不明白我的良苦用心,我也没把话说明白告诉她我已经知道了她的家族背景不是玉石商那么简单。”
“她怀上孩子之后我本打算和她把话说明白,会保护她一生,可她不甘心舍弃缅甸的一切,在得知我绝对不会和她回新加坡之后毅然决然打掉了孩子。”
“从那时候起,我对她的布局就停止了,她感知到身边有了危险仓皇而逃。”
黎姿曼咽了咽口水,低着头,面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但是没被孟鹤煜发觉。
“她要是知道你早就知道她是坏女孩肯定不敢再来。”
孟鹤煜揉了揉眉心解除烦恼:“飒塔是个盲目自信的人,这样的人是干不成什么大事的。”
“她追求我,想利用家里的出口渠道帮她稳固地位,向她继母弟弟夺权。”
“殊不知我早就发觉她这一行为,极力的保她劝她回头,连自己都搭进去了也于事无补。”
“她用了六年才将家族势力一一摆平,手段没什么见长。”
黎姿曼想了想,很认真的说:“如果我是她,得到了你的青睐会感恩戴德能脱离家里的苦海,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绝不会再回去踏入虎穴。”
孟鹤煜正式道:“她很贪心,而你不贪。”
黎姿曼赞同:“她和你结婚能得到整个孟家,几辈子吃喝不愁,还有什么好不知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