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塞,不知该怎样反击。
这时,另一名分宗长老却是冷哼道:“可你这明显是在蓄意报复,是在故意宣泄私愤!”
姜自在哈哈大笑,道:“长老,这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如果比试中的正常损伤都能被歪曲成蓄意报复的话,那么,这擂台比试的意义又在哪里?大家直接一起玩过家家多好,那样谁都不会受伤,皆大欢喜,岂不美哉!”
“颠倒是非,胡说八道!”
那名分宗长老被气得胡子乱颤,正要继续呵斥,被姜自在踩在脚下的拓跋流云,却是抢先开口,咬牙切齿道:
“姜自在,你无凭无据,凭什么污蔑我?”
“哦?”
姜自在嘴角扬起一丝戏谑。
拓跋流云继续道:“我几时勾结过血杀殿!?”
“你想要羞辱我,也不用找这样的借口!”
他这完全是被姜自在打懵了,口不择言。
姜自在不禁失望的摇头。
“蠢东西,你还真是不见阎王不死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