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来看戏的。”
都是聪明人,温父立刻听出些苗头,看着坐在轮椅里的安妮,他眉头皱起,“你和她一起来的?”
傅汀尧笑了笑,“我来找阿令,没想到在门口遇到安小姐,她说有戏看,我就来了。”
温令信他个鬼,不过她并没有拆穿他,只是默默站在一旁。
傅汀尧转过视线看向江秉时,“江先生,我很好奇,到底是什么误会啊?自己妻子死而复生都不知道,你这个做丈夫的也太失职了。”
在见到傅汀尧这一刻,江秉时的脸色才逐渐有了点皴裂的迹象。
他自然明白安妮能出现在面前有他一份功劳,但此刻还不到撕破脸的时候,他皱眉看向安妮,“我也很意外,但也很高兴你没事。不过我们在你出事前就已经准备离婚了,你出事后婚姻关系也已经自动结束。今天你既然出现,我就当着你的面说清楚,我和阿令已经订婚,如果你有什么委屈都可以和我说,我会看在以往的情分上能帮则帮。”
他神情惋惜,似乎真像他说的那样无论安妮有什么要求,他都会帮忙。
安妮扯唇笑了笑,吐出两个字,“是吗?”
江秉时,“当然。”
安妮摘下口罩,露出半张烫伤修复后依然斑驳的脸,“你能把我原来那张脸还给我吗?”
看着这张脸,江秉时眼睛眯了眯,叹息道,“怎么变成这样?我一定会帮你医好,无论花多少钱。”
安妮挑着眉道,“不用。我只要沈妍也变成我这样。”
江秉时脸色骤然一沉。
傅汀尧又看好戏了,“沈妍是谁啊?”
安妮漠然,“这要问秉时了,我以为是继妹,不过也许是情人吧。”
“安妮!”
江秉时再开口时声音已经不复平静。
只能提到这个女人,他情绪才会掀起一丝波澜。
安妮心口像扎了一万根针。
就算来这之前,她还有那么万分之一的期盼,当时那道门不是他锁的,而是沈妍锁的,但现在来看,是谁锁的又有什么差别?
江秉时还能不知道吗?
“秉时,这到底是这么回事?沈妍又是这么一回事,她不是你继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