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因为他回来后又孜孜不倦。
夜已深,容聆已经连抬眼皮都费力,偏偏男人怕她走似的,抱着她不肯放手,后来察觉到她是在呼吸不畅了,才松开些。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肩头,他低声问,“你的气可以消了吗?”
容聆闭着眼,没有回答。
见她不语,谈津墨得寸进尺,“回来好不好?”
短暂的沉默后,容聆睁开眼,淡淡道,“别以为上一次床以前的一切都一笔勾销了,谁还没个身体需求呢是不,谈生?”
谈津墨掐着她的腰手一紧,胸口闷疼得厉害,偏偏不甘心,咬齿道,“是么?那你需求还挺大的,两年不找男人,忍得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