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嘱咐我做的……”
“上司的吩咐哪里敢不听?微臣不知道那是圆慧法师的墨宝,微臣不知道会酿成这样的塌天大祸,求陛下原谅,求太后娘娘原谅啊!”
两人争先恐后的开口,说出来的话却叫全场一片哗然。
所有人都张大了嘴巴,不可思议的望向了贺云策的方向,就连太后的脸上也多了几分意外。
贺云策的瞳孔猛地一震,眼眸中布满了惊愕和难以置信,他飞快的转过头瞪着两个主簿,双手不自觉的握紧,胸膛中的怒火早已经滔天:
“诬告!你们这是诬告!若一切都是我做的,我就不可能会用我的性命起誓!我就不可能会求陛下查清事情的真相!”
两个主簿一听这话,表情也是讶异非常,其中一人冷笑了一声:“贺大人这是想要过河拆桥?有胆子让我们做,就没胆子承认吗?”
贺云策将后槽牙咬的吱呀作响,脖颈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做?我什么时候让你们做过?”
两人同时指向了宋若安的方向,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开口:
“是她,是贺夫人!你派了贺夫人来寻我们,让我们打碎宋熹之送来的贺礼,我们并不知道那个花瓶有那么重要,便只能照做!”
两个主簿说着,又是连滚带爬的向太后求情:“求太后娘娘开恩,我们一切都是按照贺夫人的吩咐办事,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啊!”
贺云策的呼吸在瞬间一窒,当他近乎机械的扭头,望向宋若安惨白如纸的脸色时,就连浑身的血液都在一瞬间停止了流动。
大脑几乎在此刻变得一片空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