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纯臣,也难以挽救危亡!”
他头疼地捏紧笔端,“而且辛儿的德行品性,不适合做天子。”
徐达海忙道:“皇长孙还小,找几个师傅好好教导,必能出类拔萃。”
李楷笑着点了点他,随即沉吟:“就是因为太小,变数太多,才难以把控。”
他提笔写着,到了“传位”二字后面,顿了顿,写下一个跟刚才截然不同的名字。
徐达海震惊之余,听李楷道:“秘宣左右丞相和三位大学士入宫,切记掩人耳目。”
“是!”
徐达海领了命令,即刻出宫,冒着风雪将几人请了过来。
同时,苏稚收到徐达海的传信,惊得半天回不了神。
怎么会是他?
茀州,雨雪同飘,军靴踩过湿黏的土地,化为一片狼藉。
萧纵一马当先,手拿长戟,追击败逃的南疆大军。
尖头一刺一挑,将两个头领串成串。
下属高声欢呼,斗志昂扬,一刀刀向敌人砍去……
在此之前,赵家军不服邱鹏,人心不齐,与南疆交战时如一盘散沙,节节败退。
萧纵脾气上来,宰了几个临阵脱逃的逃兵,堪堪震慑住三军。
后来,为了惩治故意避战、消极应战的将领,他改立制度,以人头论功行赏。
今日是将军,明日就可能变成小兵。
反之,只要能杀敌,便可一路晋升。
邱鹏担忧:“将领们需要出谋划策,你提拔个武夫上来,是否不妥。”
彼时萧纵正在磨刀,闻言,笑着往刀背浇水。
“南疆人不懂孙子兵法,你们绞尽脑汁想的阴谋诡道,对上出其不意的实心眼子,有什么用?不如刀对刀,剑对剑,拼一拼蛮力!”
“可是……”
邱鹏想反驳,却不知该怎么说。
萧纵手上不停,继续说道:“眼下群龙无首,军心不稳,解决不了带头闹事的将领,这一仗,迟早得输。”
邱鹏纠结半晌,闷声道:“也许,你是对的。”
磨好刀,萧纵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传令下去,若有为了抢功,向自己人挥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