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
“我今天进这门,是给我自己一个交代,不是来接受你们的安排。”
“你们要权,要血统,要家族荣耀,你们拿走。”
“但我告诉你们。”
“我,秦宇。”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这一生,不跪彭家。”
空气死寂。
半晌后,彭老爷子冷笑一声。
“很好。”
“有种。”
他看向左右两侧的议员们,缓缓点头。
“既然如此。”
“那就按家法处置。”
“剥夺秦宇继承人身份,冻结其在彭氏集团下属任何海外通道资源。”
“并列为风险级对象,永久不入家门。”
一句话,定下我的“死亡判决”。
我笑了。
轻轻拍了拍西装上的灰尘,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会议厅。
庭院外,雨刚落下,打在檐角滴滴答答。
景凌站在车边,看到我出来,眼神沉了沉。
“谈崩了?”
我淡淡点头:“从来就没打算谈。”
“那你准备怎么办?”
我目光冷如寒铁。
“他们不是觉得我配不上?”
“那我就让整个世界都记住。”
“我不是他们的继承人。”
“我是那个被他们放弃,却最终坐上他们王座的人。”
“我不进家门,我拆家。”
回到狮城那天,雨没有停。
我坐在澜渊总部的办公室里,窗帘半拉,外头天光昏沉,像一口正在吞人的井。
手机里,彭家的处置通告已经满天飞。
【彭氏家族声明:即日起撤销彭宇继承人候选资格,所有境外资源将重新评估,内部控制权转交家族二房。】
明面上,这是一道“遗憾”的公告;实质上,是一封血写的逐客令。
而我,看完之后,只觉得好笑。
黑鸦端着一杯咖啡走进来,脸色沉如死水。
“他们不仅断了你原先通过彭氏关系建立的几个外资通道,还联动了两家投行,将澜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