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西城最大的价值是什么?”
旁边另一个东南亚资本代表插话,语气明显带试探。
“秩序。”
我答得干脆。
几人对视一眼,显然不满意。
他们想听的是“红利”、“套利空间”、“灰度操作”,而我给他们的是“秩序”。
我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也知道他们想利用我破局西城,再进一层渗透。
但我秦宇,不做破坏者,只做定规矩的人。
“我知道你们感兴趣的,是帝鼎的渠道、白色海岸的物流,还有那座城市尚未建立起的金融信用机制。”
我一字一句,“我能给你们的,是一把钥匙,不是一座房子。”
“你们可以用这把钥匙进门,但不可以打烂墙。”
他们的表情变了。
有人沉默,有人挑眉。
钟海伦轻轻咳了一声。
“秦先生的意思很明确,西城不是任何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的市场。”
我补了一句。
“我欢迎规则,也欢迎新资本。但前提是,它们得认我的规则。”
马克轻轻点头。
“有意思。”
一个中年女高管忽然笑着问我。
“那你觉得,你秦宇的规则,凭什么值得我们信?”
我看着她。
“因为我这条命,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我能活下来,能做到今天,不靠背景、不靠政策,只靠一件事,谁敢碰我底线,我就把他埋了。”
空气一瞬间凝滞。
钟海伦低声笑了。
“今晚的沙龙,结束得比预想早。”
他挥手让人退场,又把我请到外间阳台。
夜色风起,他点了支烟,看着我。
“你说得好,但你知道这代表什么?”
“他们不会喜欢我。”
“但他们会记住你。”
他说。
“你愿意继续带我见他们?”
“我愿意继续看你怎么咬住他们不松口。”
我们相视一笑。
我知道,第一关,我没赢得热烈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