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我一个人站在天台上，风刮得人脸生疼。
手机响了，是慕凝。
“喂？”
我声音哑得不像话。
“秦宇，怎么样？”
她那头声音很轻。
“顺利。”
“你干得漂亮。”
她没说话，半天才轻轻叹了口气。
“秦宇，这次你记住了吧，什么才叫靠山？”
“记住了。”
我声音低沉。
“但慕凝，我欠你的，是真的还不起了。”
她忽然笑了，笑声里带着一丝苦涩。
“那你就别还了，给我点别的就行。”
“比如？”
“比如，活着。”
我鼻子一酸，差点没绷住。
“慕凝……”
我哽咽着叫了她一声。
“嗯？”
“等这事过去了，我去找你，好不好？”
她那头沉默了很久，才轻轻应了一声。
“好，我等你。”
夜很深，西城的灯火璀璨。
而我知道，这一仗，快到头了。
慕凝这一手，直接把局势扭转了过来。
接下来，轮到我收网了。
接下来的几天，整个西城都像被人按下了快进键，局势翻天覆地。
慕凝的资本和资源铺开之后，龙哥的人开始慌了。
尤其是那帮在帝鼎里潜伏了多年的老家伙，一个个整天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不安分。
景凌递来一份名单，言简意赅。
“这是龙哥在帝鼎里最后的几条线，想清楚，怎么处理？”
我接过文件，翻了几眼，名字一个比一个熟悉，全是这段时间里跳得最欢的那帮人。
“直接动手。”
我冷笑一声。
“这一次，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景凌没多问，只是点了点头。
“明白。”
中午，董事会临时召开。
会议室里，气氛压抑得可怕。
李长德、王志豪这些老家伙全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