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终于看到了那把扎进我大腿的甩刀。
她一声惊呼,急忙慌乱地去看我的伤口。
“怎么办……小宇,为什么……”
她焦急地四下乱看,突然迎上我冷静的眸子,一瞬间,她安静了,她好像明白了什么。
“你……宁愿自己伤害自己,也不愿意碰我,是吗?”
“是。”
我回答得干脆而简短。
她突然像失去所有力气一样,瘫坐在地上,泪如雨下。
可能还有一种能克制药效的疼,那就是心疼。
半晌,她缓缓起身,从床单上扯下一块布,帮我包扎好伤口。
然后再也没有跟我说过一句话。
我不知道那一晚我是怎么度过的。
我只知道,哀莫大于心死。
我给沈清欢最后的温柔,就是,放开她的手。
第二天,我跟我妈摊牌,如果她再这样做,我就会彻底跟这个家断绝关系。
这招对我妈来说很管用,她现在甚至有点惧怕我。
我跟我妈说,让她放清欢走,彩礼我加倍给了她。
我妈拿到钱,心里踏实不少,在我承诺以后会每个月给她很多钱之后,她才点头。
后来几天,我一直在安排一些事,都准备好后。
我帮清欢姐收拾好行李,又偷偷塞了很多钱在她箱子里。
在村口小河边。
我跟她回忆起很多以前的事儿。
她经常在这里洗衣服,我哥有时候犯傻,在别人的撺掇下,就会把她推进河里。
每次她来洗衣服,都会湿哒哒地回家。
她自从来到秦家之后,好像真的没过过一天好日子。
清欢姐哽咽着,“但每次我掉河之后,你都会过来救我。”
“你以后再也不需要我救你了。你会有全新的人生。”
我把大学入学申请交到她手里:“手续都办完了,全日制大学,学费已经交完了,生活费也给你存好了。你跟我哥也没办结婚证,你是自由的。这里,以后就不用回来了,我会把你家那边安排好的。”
这次她没有拒绝,而是感激地给我鞠了一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