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执着,但是你俩却没有那个…”
“他也嫌我脏了?”郑旦突发奇想。
这话让在暗墙后打坐的刘禹锡差点分神错乱,干脆不打坐了,
摸着旁边那条狗的头,轻声道:“我本想和你一起见证殿下会不会给我下药,可他失忆了,所以…你得活着呀,活到他想起来。”
趴在地上的狗,喉咙间发出几声呼噜噜的响动,便再没了声音。
“你不是说,他俩都贪恋你的美色吗?怎么会嫌弃。肯定另有原因。”云逸还在思考。
“大师兄回去吧,我害怕!”
“嗬…你一个变态,会怕这些?你不想找那像人的狗了?”云逸像郑旦第一次来半月楼一样,充满了好奇。
望着云逸认真思考的样子,郑旦突然又想犯贱,从圆床上挪到云逸身边,
戏谑道:“大师兄,贺兰山庄可没有这么污的图册吧?你还盯着这床发呆…莫不是…你也是个一等一的变…啊啊啊!”
郑旦这“变态”二字还没说完,便被云逸一把按上了这奇形怪状的玉床。
“大师兄,你想干嘛?”郑旦慌乱。
“不知廉耻!”云逸贴近了郑旦,吐气如兰。
“啊?”
郑旦望着云逸那依然冷的眼神,忽然就不慌乱了,继续戏谑,“啊哈哈…大师兄,按捺不住了?第一次看这么刺激的图画吧?”
“不知廉耻!”云逸倏忽起身,放开郑旦,回到圆床,冷道:“快睡觉。”
“我就在这里睡。嘿嘿…”郑旦甚至把两条腿叉开,搭在了凸起的凹槽里。
要说郑旦犯起贱,也没别人什么事儿。
云逸远远看着郑旦那四仰八叉的样子,无奈得翻了个白眼,冷漠道:“快过来,不然…我真做点什么,你别后悔。”
看看云逸有些要刀人的眼神,郑旦悻悻翻下玉床,乖乖爬上圆床躺好,抱起了白猫。
云逸做了个深呼吸,和衣躺在了旁边。
很快,没心没肺的郑旦摸着云逸的腹肌便打起了呼噜。
云逸气恼盯着郑旦,骂道:“安静时一副冰清玉洁,不能亵渎的样儿,还真以为你是什么正人君子。没曾想,一说话就露馅,满嘴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