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徒劳。
这时炎烈见怀疑对象又转移到谢凡身上,也在心中暗笑。对于谢凡几人,炎烈一直存有好感,心生爱才之意。所以,那令牌虽然失窃,也从没怀疑过就是谢凡几人所为。
刚刚在大厅里,就因为此事与大长老等人争吵过一番。将谢凡几人重新带回来,本意也是帮他们洗刷嫌疑。可是谁知说来说去,大长老不仅仍然认定就是谢凡几人偷了令牌。
并且直言不讳的说明,就是因为你不凡,所以才有可能把令牌偷走。也算是有些不讲理了。
炎烈便想把矛头从谢凡身上移开,转头看向一位年约五十左右的长老,开口问道:“火长老,那密室一直由你负责看管,这段时间你可曾发现有什么异常,或者你的那些手下有无行为可疑之人?”
众人目光纷纷聚焦在火长老身上。那火长老面容刚毅,岁月在他脸上刻下的痕迹非但没有折损他的气势,反而为他添了几分沉稳与威严。那一双深邃的眼眸,犹如藏着无尽的智慧与阅历,不怒自威。举手投足间尽显从容与淡定,让人一看便知是个靠得住、稳得住的人物 。
火长老闻言,神色一凛,稍作思忖后,才缓缓说道:“族长,今早密室失窃以后,我就曾将那些看管之人好好盘查了一番。那圣物丢失的也确实蹊跷,密室门窗完好,禁制也无触发的痕迹。
那些看守平日里也只是负责秘室四周警戒,加上秘室里宝物众多,每日也不会盘查宝物有无缺失。只有每十日换岗之时,双方带队才会一起进入秘室,清点各种宝物。
今早正好是十日换岗时间,带队之人进行清点交接之时,这才发现那令牌已经丢失。”
炎烈听到火长老说完,沉思半晌,脸上渐渐泛起怒色,原本平和的双眸直视火长老。厉声问道:“如此说来,那令牌并不能肯定是昨晚失窃!说不定在这换岗的十天之内,任意一天都有可能被盗。
火长老,你身为密室的负责人,如此重要的圣物,你却连它究竟是何时丢失的都无法确定?平日里对看守之人的管理也太过松懈了!”
火长老面色骤变,神情紧张,迅速单膝跪地,头颅低垂,恭声道:“族长教训得极是,此次乃是我失察,愿受任何惩处。
只是那密室之中禁制极为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