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没你的事!”
曹阳握紧拳头,半晌怆然大笑:“君不君、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世道若此,夫复何言!”他转身拂袖而去,背影说不出的凄凉。
豫王却像甩了个大麻烦,冷冷看向楚淮山:“楚国公,这下除了你女儿,不,应该说是你的养女,没人会来救你了,你猜猜看,她会来吗?”
语毕抓起令牌:“午时已到,行刑——”
全场一寂,只见那刻着“斩”字的令牌飞了出来。
然而未曾坠落,嗖得声!
一支利箭破空而至,竟射穿了令牌!
豫王双目精光暴涨:“来了!”
众人齐齐回头,只见人群最后,一个身穿素衣的女子走了过来,她额上绑着一方素巾,似在守孝,左手提了一个食盒,莲步前移,在场百姓便纷纷为她让开条路。
“颜儿!!”
楚淮山激动道,“走!赶快走!别过来!”
豫王眯起眼,望向她空空如也的身后:“怎么只有你一个,你兄长?”
楚若颜不答,只双手奉上食盒:“楚家嫡女若颜,特为老父送行!”
豫王和邹国公对视一眼,都弄不清她在玩什么花样。
底下的百姓却叫出声:“是首辅夫人,我认得,是首辅夫人!”
“首辅在外征战,如今却要砍他夫人父亲的脑袋,这是何道理啊?”
“是啊大人,就让他们见一面吧!”
百姓的呼声让豫王脸色很是难看。
他挥了挥手让官兵退开,楚若颜来到刑台上,眼眶一涩:“爹爹,我来了。”
楚淮山的两个女儿都在此处。
可亲女高坐看台要他性命,养女却冒死前来想要救他……
他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只红着眼眶摇头:“你不该来、你不该来啊!”
楚若颜笑了笑,打开食盒,里面就放着一碗莲子羹。
“是姨母亲手做的,您尝尝。”
她舀起一勺,楚淮山咽下,猛然道:“颜儿,快走,去找首辅,别再回来了!”
楚若颜唇角弯了弯:“您放心,不会有事。”
旋即放下粥碗,冷然回身喝问:“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