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一个笨拙。
楚若颜看他犹豫柔声道:“二哥,我知道你是忧心我的安危,但众目睽睽,皇室不敢对我下手,何况还有影子在我身边呢,你实在不放心,可以再派两个人跟着……”
“两个人不够,我把白逸黑鸦都调给你,此外再给你配五十人,一旦生变,你立即脱身!”
楚若颜惊讶道:“都给我那你怎么办?到时候你要进皇宫,危险比我多之数倍……”
“渺渺!”云琅打断,按住她的肩膀沉声说道,“我只剩你这么一个亲人,你若出事,二哥也活不下去,所以你乖乖听话。”说完又瞅瞅她的肚子,“而且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了,还有我的两个小侄儿,一定要保重自己,听清楚了吗?”
楚若颜眼眶湿润:“多谢二哥。”
翌日,天阴。
大理寺天牢内,抬上一桌丰盛的酒菜。
曹阳道:“把枷锁给楚国公取了。”
底下人犹豫:“次辅大人,这只怕……”
“我让你取!”低喝一声余威犹在,狱卒一哆嗦还是取了。
楚淮山转了转僵硬的手腕,笑道:“老曹,都这时候了还发什么火,来来来,再陪我喝一杯。”
曹阳铁青着脸没动:“这是断头酒,本官喝不起!”
楚淮山一笑,自顾自地端起酒杯饮了口:“断头酒么?味道也不过如此。”
曹阳忍无可忍道:“楚淮山,你到底在想些什么?你我同殿为臣二十载,要说忠,我没见过比你更忠的了,可为什么你会收养前朝摄政王的女儿,又为什么……为什么收养了还会被人给发现?”
他气得咬牙切齿,楚淮山愣了下:“老曹,这可不像是你该说的话啊……”
什么叫收养了还会被人给发现?难不成不发现就没事吗?
曹阳一噎,气闷地勾过凳子坐下:“若颜什么性子你我都清楚,她会谋反简直笑话!偏偏皇上对摄政王畏如猛虎,一听说是他的女儿什么理智都没了……我也不瞒你,满朝上下除了豫王邹国公那少数几人外,都在为你求情!荣太傅、顾大人他们更是跪到了奉天殿外,余老御史听说都跪昏过去了……”
楚淮山羞愧道:“是我连累了他们。”
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