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也不如冯姑娘一根汗毛!”

    薛氏大怒,楚若颜却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哦?堂弟心悦哪位冯姑娘?”

    “就是镇北将军的独女!秦王都心心念念的人!”晏承武挺起胸膛,说得甚是骄傲,薛氏却狠狠掐了他一把,“逆子!你给我先滚回去!”

    晏承武愤愤又不敢违逆母亲,只得走了,楚若颜似笑非笑:“堂弟何时看上的冯家姑娘,二婶可知道?”

    薛氏尴尬道:“这……就是冯姑娘回京那日,被风吹落的手帕恰好被他拾到,归还时她冲承武笑了笑,所以就……”

    楚若颜眸光一闪,这冯缨还真是到处留情啊!

    一个秦王不够,连晏承武都搭上了。

    怎么,是怕嫁不了晏铮秦王,就退而再次选晏承武,也能嫁进晏家?

    她话中带了一抹试探:“如此说来,那堂弟和冯姑娘也算有缘?”

    “可不能这么说,那冯姑娘不是个善茬,之前不是还造谣过您吗?”薛氏连连摆手,“而且人家是秦王的心尖子,我们承武可配不上人家,侄媳妇莫要取笑了!”

    楚若颜这才放下心,又补上一句:“听闻冯府前几日被皇上禁足,还特地派人去府上教规矩,二婶心中应该是有数的吧?”

    薛氏连连点头:“是、是,多谢侄媳妇提点,二婶一定牢牢看着,不要这傻小子胡来!”

    她回去以后,时刻注意儿子动向。

    果然,一个丫鬟趁着添酒水的功夫,往他手里塞了什么东西。

    薛氏眼一眯,就看见儿子欣喜若狂,起身就要离席。

    “站住!”

    薛氏喝道,晏承武身子一僵:“娘……怎么了?”

    “拿出来!”

    晏承武忙将双手背在身后,却还是被她抢了过去。

    “‘今夜偏殿,盼与君逢’?这里还画了朵梅花,是谁?是不是冯家那个小贱人!”薛氏都快气疯了,这可是元日宴啊,要是儿子真在宫里私会女人,他的名声前程还要不要了?

    哪知晏承武分辩道:“母亲,冯姑娘不是贱人,她只是想约儿子前去叙话!”

    “叙话?早不叙晚不叙,在这宫里叙?你是猪脑子吗?!”薛氏心一横,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