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若颜脸色这才好了些,从他怀里下来,哪知腰一紧又被他揽过去。

    “阿颜,你醋了?”

    楚若颜呆道:“什么醋了?”

    看见男人眼底萦起的笑意,她似乎明白什么,理直气壮道,“是啊,我东家都要被人撬走了,那还有人给我发银子吗?当然不行啊!”

    晏铮笑意一僵,怎又忘了,她现在没有七情!

    忍了片刻道:“不说这些了,曲江宴,你要去吗?”

    “去,当然要去!”提起这个,女子眼底酝酿起杀气,“原本懒得和她计较,都打起我东家主意了,那当然要杀一儆百!而且她都跑到楚国公府耀武扬威了,夫君,这种是不是要斩草除根啊?”

    孟扬在旁边听得心惊胆战。

    什么杀一儆百、斩草除根,对面那可是镇北将军的独女啊,能用这些手段吗?

    哪料自家公子揽着夫人腰肢,漫不经心道:“夫人随意。”

    孟扬:“……”

    果然,公子的底线,就是遇到夫人没有底线!

    问题若是从前的夫人,那手段高明必做得天衣无缝,不让任何人察觉。

    可现在这位嘛……

    就在孟侍卫忧心忡忡时,晏铮又补了一句:“曲江宴上,太后为捧冯女,会令贵女献艺,夺魁者将赐一尊神木鼎,夫人若有闲,可否帮为夫带回?”

    “神木鼎?”

    女子眨了眨眼睛,“那带回来我有什么好处?”

    晏铮勾唇,修长分明的手指在她腰间碾了碾:“好处很多,夫人不妨回来一试?”

    那挺直的鼻、削薄的唇,还有吐息炙热,一如夜间烈焰灼身……

    楚若颜的小脸不争气地红了红:“好,但先说好,你得听我的,不能再一个劲儿地瞎折腾!”之前好几次,她嗓子都哭哑了他都不肯歇。

    弄得第二日吃了许多补品,想起都牙痒痒!

    男人低哄:“好。”

    心中却想到了那时,情难自已,由不由得了他又是另一说了。

    两日后,楚国公府门前。

    楚若颜的马车刚到,就看见小江氏带着若音若兰,还有江家两人都在门前等着。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