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大夫也说没有办法。”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南平伯夫人患上怪疾,每日都能睡上大半天。

    小江氏哦了声,又问些南平伯夫人何时醒之类的话。

    谢瑶芝虽然莫名,但还是一一答了。

    等上了马车,她趁机钻到楚若颜车里:“你母亲是何意,为何突然关心起我家中情况?”

    楚若颜想起方才情况,微微一笑:“醉翁之意不在酒,谢妹妹,令兄怕是到了该说亲的年纪吧?”

    谢瑶芝的兄长谢知舟,年方二十一,前不久刚中了探花。

    他俊容玉貌,一表人才,骑马游街那日窃了不少女儿家的芳心。

    “你的意思是……你母亲想和我们家结亲?”谢瑶芝直摆手,“不可能不可能,你们家是国公府,我们才是一个小小的伯府,她怎么能看得上我们家?”

    楚若颜却道:“谁说看不上?令兄是新科探花前途无量,婆母又身子有恙不大理事,这一嫁过去就是伯府主母,日子不知过得有多舒坦呢……”

    而且小江氏就两个女儿,二妹妹要进宫,那剩下的只有楚若兰了。

    这丫头打小被她娇惯,脾气任性,不低嫁个门户哪能过太平日子?

    听楚若颜这么一说,谢瑶芝也觉得有理,她正想说什么,外面传来丫鬟的声音:“姑娘、您快看,那是不是大公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