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今儿个去广文堂,孙少爷不知为何,同顾相爷的长孙,还有华御史、工部陶侍郎家的,都起了冲突。夫子说是孙少爷先动的手,顾家长孙伤势严重,此刻正罚他在学堂外扎马步呢!”

    楚若颜一哂。

    原来是打群架了啊!

    晏文景那小子,楚若颜虽只见过一次,但不像是会闯祸的。

    倒不是说他安分守己,而是这黑芝麻馅儿的小汤圆,应该是惹了天大祸都能叫别人担着那种。

    像今天这种被抓现行的,估摸着是有什么事情惹恼他了。

    楚若颜思忖片刻,道:“如今侯爷和二嫂嫂都不在,这样吧,你先带我去看看,若事态严重,再差人禀告他们也不迟。”

    奶娘也是这个意思,不管怎么样得先有主子出面,把孙少爷保下来。

    于是领着楚若颜直奔广文馆去。

    这广文馆在京城是出了名的学塾,因教出过好几位状元,各家权贵子弟都把孩子往这儿送。

    能在这儿教书的自然也不是寻常人,比如教晏文景他们的,就是翰林院退下来的唐夫子。

    “三少夫人,并非老朽不卖你晏家面子,实在是文景这次,欺人太甚!”

    “他一个受儒家教化、学孔孟之道的弟子,竟和旁人动手厮打,还将顾相的长孙顾宏志打折了手腕,若不是发现得早,只怕能将他整只胳膊给卸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