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月淮点点头,朝着屋子里面走去,打开了没有一会的门,再次关上,没有想到时隔不久再次看见上官栖会是在这样的场景下,上官栖坐在蒲团上,抱着自己双腿,看着牌位,不知道在想一些什么。
她保持这样的姿势很久了,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脖子和腿手臂都僵硬了,要说得严重一点便是她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僵硬,却没有想要动起来的意思,听见屋子里有动静,她稍微挪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感觉到了刺骨的疼,是脖子麻了。
见到徐月淮,她很意外,甚至可以说,完全没有想过这件事,但徐月淮就这么站在她的面前,她先没有说话,而是看了一下这祠堂当中的牌位,规矩的拿起三炷香,拜了拜面前的牌位,还说了一句,“打扰了。”
说完后,她这才坐下来,坐在上官栖的旁边,“你怎么样?还好吗?”
上官栖张开双手一点也不顾自己身上的刺痛的麻感,只说道:“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算好吗?”
“你来干什么,看我笑话吗?”上官栖紧接着说。
徐月淮整理自己衣服的手都停顿了一下,她看向上官栖,“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她没有生气没有辱骂,比起这些没有用的东西,她更想要知道这一切的背后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上官栖对这件事的态度却是很无所谓,甚至摊手说道:“我不过是说了一件,比或许会做的事情,有必要这么惊讶吗?”
“我没有惊讶,是疑惑。上官栖,如果你有事的话,可以说出来,我说过,或许我能帮助你。”徐月淮没有觉得上官栖这样很无理取闹,她被关在这个地方,心情不好,心态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能说出这样极端和伤人的话,也是在正常范围内的。
上官栖没想到自己都说得这么过分了,但徐月淮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她有那么一瞬间的时间觉得她真的很像一只阴沟里的老鼠,变成这样,真的很失败,也很可悲。
“我没什么事情,你也看见了,我师父说我有心魔,所以把我关在了这个地方,仅此而已。”上官栖扭过头,依旧不愿意说她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情,固执而且执着。
“你和我们不是朋友吗?什么都不说的还能算是朋友吗?今天我不是一个人来的,我代表的是整个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