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里既没有人也没有什么可擦拭的东西。
徐月淮尴尬极了,顿时清醒了过来。
“我罪该万死啊,我罪该万死,我应该忍住的。”
“你这……”
齐顾泽从未遭遇这等“奇耻大辱,”以至于一时半会不能接受发生了什么,同意嗅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酸涩的气味,又明显感觉黏糊糊湿漉漉的什么东西渗透了衣服贴在了肌肤上。
那种恶心感让齐顾泽也干哕了起来。
许久许久,两人才平静了下来。
齐顾泽本准备回家,如今看来是只能在这里了,徐月淮带了她到客栈天字号的屋子里,却想不到这屋子里还有人。
黑暗中,男子气息浑浊,似在被内心的恐惧、欲望纠缠着,男子虎背熊腰就这么站在窗口看着外面。
“我说一千次也是喜欢你的,你怎么就不明白呢?我自打见到你第一眼开始就喜欢上你了,实话说吧,我泥足深陷了。”
“你何苦来哉,”女子回应的声音是颤抖的,低沉的,沙哑的,“我是个寡妇,我一个有孩子的寡妇怎么能配得上你呢?你可是堂而皇之的龙虎营官兵呢,求你不要纠缠我了,也不要送礼物给我了,我和孩子都足够。”
说到这里,黑影提溜了什么东西靠近了那黑影。
那黑影一把用力将她纳入了怀抱。
女子抽噎起来。
徐月淮之所以闯入到这屋子,完全是因为这屋子的门没有关闭,哪里知道里头还有人啊,当听到声音以后,徐月淮顿时分析出事谁和谁了。
她面红耳赤,抓了齐顾泽没头没脸就出来了。
到隔壁,徐月淮的状态才恢复了过来。
两人面面相觑。
“殿下快沐浴,我找干净衣服给你,快去吧你。”徐月淮拉上了帘子,将齐顾泽推搡了一把。
她自己身上一干二净,但可苦了齐顾泽了。
齐顾泽身上脏兮兮黏糊糊臭烘烘的,让人恨不得逃离。
齐顾泽还要说什么,但徐月淮已快速出门,“我找干净衣服来。”
他无计可施,只能脱下衣服沐浴。
不到一刻钟,徐月淮去而复返,她还贴心而礼貌的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