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自己的东西弄的乱七八糟,他依旧笑脸迎人,将狼藉一片的簪子放了回去。
此刻,蒋明富和周琼华人就到了。
周琼华也是女人,自是喜欢极了,抓了这个看也感觉好,丢开这个看那个也感觉爱不释手,最主要吸引她的乃是低廉的价格精致的制作,她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这个果真六文就能买下?”
“夫人,您是懂行情的,这的确已是最低价了,您也好歹让我赚点儿吧,我们做买卖的辛苦极了。”
那掌柜露出苦瓜脸,“罢了罢了,再少一文钱,就五文,如何呢?”
“也好。”
五文钱成交了。
周琼华开心极了,犹如热恋中的少女,看妻子喜笑颜开,蒋明富凑近,将那簪子别在了周琼华的发髻上,“如今咱们也是上等人了,咱们以后还要在帝京好好生活。”
“是,夫君。”
周琼华感动不已。
这母老虎忽而变成了小白兔,柔情似水的进入了蒋明富的怀抱,蒋明富吃惊,甚至于不敢抱她。
但心头却窃喜,暗忖“果真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啊”,才到帝京人就变了。
得了簪子,沾沾自喜的周琼华准备回去。
“咱们到这里,以后勤勤恳恳生活,好好赚钱,不愁没有用武之地。”
“将来我就算是做挑粪的,也要你们娘儿俩好好生活。”
“你这是哪里话啊,咱们能做的多了去了。”
但床头金尽,已是寅吃卯粮,这也是让蒋明富和周琼华担心的。
那蒋时旭硬生生被他们培养成了什么都不会做的二世祖,但两人却浑然不觉,此刻夜深人静,两人准备回客栈,才走了一半路,两人忽而听到有人呻吟。
这可奇了怪了。
在这人迹罕至的巷道内,是什么人在呻吟呢?
“有人?”两人几乎异口同声,紧跟着周琼华回头,循声去寻,果不其然在旁边一个竹筐内就看到了一个惨兮兮半死不活的男子。
男子闭着眼睛,胸口有血液,看得出他受伤了。
两人本准备离开,都知晓此事非比寻常。
“走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当做什么都没看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