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看徐月淮熄灭了蜡烛,急急忙忙靠近,但下一刻,他就感觉咽喉被人捏住了,他明明知道这是一个小丫头,但却感觉那虎口的力量庞大极了,几乎可以将自己的喉管和呼吸道积压在一起。
空气稀薄,他的死鱼眼瞪了出来。
他伸手用力准备掰开,但挣扎老半天都无济于事。
“哎呀,周大爷舒服不舒服呢?好大啊,哎呀,大爷……”
徐月淮将周清折磨的半死不活。
看旁边有一盆水,徐月淮抓了周清后背,哗啦一下将其压在了水盆内。
周清用力扭动挣扎,脑袋才刚刚出来,徐月淮眼疾手快就压了下去,周清顿时痛哭流涕,半死不活,很快就举白旗了。
但徐月淮却视而不见,“大爷,好大爷,咱们继续。妾身伺候的您可舒服吗?”
徐月淮抓了周清用力推搡,嘭的一声周清的脑袋撞在了罗汉床上,顿时头晕目眩,没等他站稳,徐月淮再一次拉了上来。
此刻的她犹如能征善战的老鹰。
而周大爷呢,被折磨戏弄的犹如刚刚破壳而出不能自理的小鸡仔。
徐月淮哈哈大笑。
终于,她也累了,丢开了周清。
周清准备逃离,却被徐月淮抽了俩耳光,顿时疼的他半死。
“姑奶奶,你轻一点。”
外面的侍卫听到这里,都不约而同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笑容。
徐月淮一屁股坐在了周清后背上,“还欺负良家妇女吗?”
“不,不了。”
徐月淮抓了绳索将周清的足踝捆绑了起来,周清大惊失色,“你做什么啊?”
“我啊,自然是而后大爷好好玩一玩了,对了,我还要黑吃黑。”
“什么是“黑吃黑”啊?”
周清大惑不解。
徐月淮答疑解惑,“自然是讹诈你钱了,我也不多要,你给我五十两就好了。”
“你……你怎么不去抢银号啊,那里钱多。”
徐月淮拉住了绳索,驾轻就熟缠绕过来,那绳索轻易缭在了周清的手腕上,徐月淮站了起来,但听欻拉一声,周清变成了一只鏊子里的虾米。
前后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