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两人在探讨什么,但是众人心里却有一股子笃定的感觉。
似乎,这皇宫乃至整个京城都要变天了!
几位王爷和后宫的妃嫔们也都忐忑不安,你来我往的派人进宫打探消息。可惜御前的嘴严得很,谁也没有探听到半点有用的消息。
这一夜,几乎所有人都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直到翌日早朝,众人瞧着挂着两个黑眼圈上早朝的萧定渊、还有仍旧面无表情像座冰山似的萧墨,在朝堂上便忍不住交头接耳的议论起来。
“昨晚萧侯爷在御书房一夜都没有出来,想必这天又要变了。”
“是啊,吴忠已经落马,是没有翻身的可能性了!如今与他有过往来的官员,都纷纷与他撇清关系,就怕被他牵连!”
“萧侯爷深得皇上信任,前途不可估量啊!”
“咱们今后可都要小心行事,别惹到这位冷面阎王,否则指不定遭殃的是谁!”
“那也说不准,萧侯爷虽不是个好相与的,但我瞧着他也没有冤枉过谁!那些出事的,不都是自己作死么?”
“可不是么!萧侯爷固然不好说话,但也不是不讲道理之人!”
“你们听说过没?昨晚所有王府也跟着亮了一夜的灯呢!”
“几位王爷怕也是坐立不安吧?”
“如今太子病重,朝中换太子的呼声越来越高,偏偏萧侯爷谁也不站,几位王爷不都在竞相拉拢他、讨好他?”
“我瞧着如今这形势,萧侯爷一旦站谁,只怕谁就是未来的太子!也难怪几位王爷彻夜难眠了!”
“不错!萧侯爷一进宫,不是有人要升官,便是有人要遭难!昨晚也不知为了什么事……”
听着众人的低声议论,萧墨面不改色,只当没有听见他们在说什么。
他例行公事回禀了吴忠的处罚后,便不再说话。
朝堂上,无人敢为吴忠辩解,也没有人敢接这个话茬。
就怕那句话说得不对,便得罪了这位年轻权臣!
只有安平侯赵无杰,听完萧墨的话后冷哼一声,“威远侯昨日便进宫,难不成没有及时向皇上回禀此事?竟是在朝堂上,才提起这等小事!”
他素来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