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九州直接否决，“方正，我最多出十亿，十亿，这是我所能出的极限，超过这个数就免谈。”
“行吧，那我再跟他们谈谈。”
方正揉着眉心挂断电话。
再次打给黎九州就是后半夜了。
也是难为黎九州这位养生的老年人了，大晚上也得被迫起来接听电话。
“他们还是不同意，要一口价二十亿最低价。”
黎九州刚要发火，方正又侃侃而谈：“但他们也是我凯德大厦的员工，他们被绑架，我凯德大厦也不会坐视不管，所以那十亿我决定凯德大厦出了。”
黎九州面色稍缓，最后冷哼一声。
也懒得戳穿方正这些拙劣的表演。
“钱明天我会打过来，方正，这件事我希望就到此为止——”黎九州就要挂断。
“等一下。”
方正却打断。
“还有什么事？”
黎九州有些愠怒。
“我这跑前跑后一天，又帮了这么大忙，一句话也没表示，恐怕不太好吧？”
“你意思是？”
黎九州声音一冷。
“这段时间接触下来，其实我很欣赏黎少旭和黎少婕的能力，他们都很出色，也很优秀，是不可多得人才。”
方正笑着说道：“对于人才，我是求贤若渴，十亿花了也就花了，为了救她，完全值得。”
黎九州：“你要留下他们？”
“不错，我想他们继续留在凯德大厦工作。”
方正爽快承认，“这对你未必就不是好事，两年后如果我们协议没达标，他们已经在凯德大厦扎根，对你们这一脉也更有利不是吗？”
黎九州真的在考虑。
方正这话不错。
他们留下，对他们自是有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