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人死不能复生,而且禹政也死了。
可是现在,我觉得有必要把这些告诉潘神医,也好让他不要自责自己。
于是,我开始从头到尾,给潘神医细说了这件事的所有。
潘神医一直默默地听着,我本以为他听完后会释怀一些,没想到他更沉默了。
“禹政三生,我家夫人就怀它两次。或许她们就是有这份母子缘分,只可惜都不得善终。”
我也跟着唉声叹气:
“禹政携恶意而来,又鬼身死了三次。它已经彻底破灭于天地间,不可能再出来害人。不过小夫人心性良善,她是可以入轮回道的。”
也许是这句话安慰到了潘神医,他老人家的脸色终于舒缓了一些。
“这黑红两种丸药,红色一次一粒,驱邪去祟。黑色一次两粒,调身褪水。你拿去给胡老侄吃,保管他七日之后就可以做新郎官。”
我有点吃惊:
“潘神医,你听见我和胡为民说话了?”
潘神医点头:
“胡老侄在我府上谁也不见,但是他为了照顾我,也会偷偷跑来看我。这孩子心善,我也不能看着他废了。”
我有点感动了,拿着两个瓷葫芦就去找胡为民:
“我让他现在就吃药。”
西厢房里,胡为民睡得正香,被我连推带打地弄醒了。
胡为民睡眼惺忪地看着我,先是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然后才问我什么事。
我把瓷葫芦递给胡为民,又把刚才发生的事告诉了他。
胡为民本来还不清醒,结果我说着说着,他就坐了起来。
我以为他和我一样,被潘神医对他的关心感动了,没想到这家伙却一把推开瓷葫芦:
“谁告诉你潘神医配药的时候是清醒的?我上次亲眼看到,他抓了一只老鼠夹到饼里,还说那东西能大补气血。”
我吃惊了:
“啊?真的?”
还不等胡为民点头,潘神医突然从门外飞步进来,一巴掌就扇到了胡为民的脑袋上:
“那是我糊涂时候做下的事。再说了,我吃老鼠,可我给你吃的是丸药,你怎么还不知好人心?”
胡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