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我,其实,你们杀的是大禹国千千万万的子民。哈哈哈……”
皇上开始大笑,胸口被血蛇长矛贯穿的地方渐渐形成一个大洞。皇上低头看见那个大洞,一声惨叫后就倒地断气。
当初,皇上就是趁怀平王不注意,用血蛇长矛贯穿了怀平王的胸口。
没想到三十年后,这一长矛又刺回到他自己的身上。
皇上死了,羽洛公主也脱力的跌倒在地,法阵从她手里消失。
皇上死了,他该死,可是吞天藤不该死啊。
我痛的心都揪在了一起,胡为民扔了血蛇长矛,一边“不能,不能”地喊着,一边把地上那些焦黑的,已经碎成渣了的藤蔓往一起收拢。
怀平王在旁边沉默着没有说话,倒是一直站在远处的绣月走了过来,还把一个布袋递了过来:
“二位公子别难过,吞吞说,如果实在不想看见这堆东西,就用这布袋装了它,让我把它扔了。”
胡为民抬头大喊:
“不能扔,谁也不能扔吞……”
正说着,胡为民突然一愣:
“你刚才说什么?吞吞说?什么……吞吞说?”
胡为民语无伦次,我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绣月很小声的“嗯呢”了一声,然后抬手指向身后:
“那个……那个吞吞说,它看你们伤心这堆破烂,觉得没意思,要我把这堆破烂扔了去。”
我和胡为民,还有怀平王,三个人都顺着绣月手指的方向看过去。
院墙边,一颗花开的正鲜艳的玉兰树上,吞天藤绿色的身子正盘在树干上,静静地瞪着它绿色的小眼睛看着我们。
玉兰树上开着深红色的花,吞天藤绿油油的身子盘在树干上。它绿色的小手正攀着一朵花,在鼻子底下细细嗅着。
那一瞬间,空气是凝固的。
刚才的我和胡为民,还沉浸在吞天藤已经死了的悲痛中。但是现在,我们两个已经没有表情,也没有情绪了。
倒是怀平王,本该最为稳重和不露声色的他,竟然用鼻子重重的喷出一股气。
绣月看情况不对,提着手里的布袋就退到了一边:
“二位公子,其实吞吞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