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初抬起头,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刚才裘德考似乎问了自己一句什么话来着?
虽然很不耐烦裘德考的长篇大论,但是毕竟还在合作,月初自认为面子还是要给裘德考留一点的,于是好心的问道:“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咳哼!咳咳咳咳”
谢雨臣一边咳嗽一边抿唇,有意压制嘴角翘起的弧度。
要不是月初满脸的无辜,看向裘德考的目光里也是不解居多,他真的会以为月初是故意在噎裘德考。
月初皱皱眉,伸手拍了拍谢雨臣的肩膀,问道:“你怎么了?呛到了?还是着凉了,要是不舒服的话,等会儿在帐篷里好好休息下吧,反正这里暂时没什么重要事情。”
谢雨臣侧头,低声应了一句,算了,裘德考还在,他还是不解释了吧。
“王小姐?!”裘德考霍然起身,脸上的表情甚至可以称呼为恐怖。
确实汪家人最近给他的压迫感还是蛮重的,他实在迫切的需要一个月初这边会保住他的承诺。
裘德考对月初和无老狗的感情说起来都很复杂,他不是完全没有良心的人,对月初和无老狗固然有欣赏和感激,只是都比不过他的利益,甚至比不上他的自尊心而已。
裘德考是敢做大事的人,但偏偏不算是胆子特别大的人,就像当年出卖无老狗之后,裘德考其实跑的比被通缉追杀的无老狗还快,就是怕被寻仇。
这么多年了,裘德考也是真的想长生不老,但是他对执念的追求和他对死亡的担忧来回拉扯,所以他不敢亲自下墓,也不敢在自己身上实验任何据说可以长生、但有些危险的办法。
又怂又大胆,裘德考不在乎除他之外所有人的命,但他很在乎自己的命,他是真的不想死,也不想成为任何一种怪物。
之前张麒麟、无邪和霍仙姑都进山了,跟着进去的还有一些裘德考公司的死忠,他不敢跟着去冒险,又怕张麒麟他们不给他找长生的办法,所以打算远程监控。
但也因为这样,这附近的帐篷里,除开零星几个守着的霍家人和张家人,几乎只剩下汪家人了。
考虑到上述原因,裘德考还特地把阿宁留了下来,他看着阿宁长大,虽然知道近期因为他拿阿宁弟弟威胁阿